迟砚站在门诊大厅外面,孟行悠走出来就看见了他。
次日早读,施翘家里人来了趟学校,给她办退学手续。
说完,他没给孟行悠缓冲时间,马上换了一科:近代中国第一个不平等条约。
一听打针两个字,孟行悠马上炸了,蹭地一下站起来,奈何全身无力,又摔回椅子上,后脑勺磕到后面的墙壁,一声闷响,疼得她直飙泪。
她不是何明,干不出那种当着全班同学给别人下面子的事儿。
最近感冒发烧的学生不少,室内室外一冷一热,校医见怪不怪,按常规程序处理:我先给她打一针退烧针观察一下,退不下去就送医院。
迟砚怕没摸准,换了一只手,对比自己的额头,又摸了一次,还是烫,起身皱眉说:起来,我送你去医务室。
楚司瑶往这边走过来,正想问孟行悠在干嘛,注意到站在她面前的人,瞳孔微张,但没说什么,转头对孟行悠说:走呀,吃饭去。
景宝在旁边随时候命,只要孟行悠说一声,下一秒就能冲上去把四宝扑住的样子。
楚司瑶站在后面也被吓了一跳,没料到孟行悠会张嘴要迟砚,她着急坏了,拍着孟行悠的脸:悠悠你别咬他啊!快松口,你脑子傻掉了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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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慕沉乖乖的听着她的训斥,唇角勾着一抹笑。